当有的孩子当网红，有的孩子理想是打工

一

打开短视频APP，我经常看到一对小兄妹打篮球。

结果往往是弟弟一顿花哨运球后，再被姐姐骑脸输出，最后躲在一旁哭泣。

像我这样盯着他俩「玩耍」的网友大概有数百万个。

他俩也被有意打造成「网红」，不断创作内容，丰富「猫鼠竞技」的设定。

这两个孩子的理想一定是打上职业篮球，站到更高的舞台，被更多人看到。

这种理想是清晰可见的，并被千百万网友鼓励与激赏的。甚至在短视频记录世界的当下，理想逐步实现的过程，好似一个漫长的「养成游戏」，被见证，被点评，被传播。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小兄妹打球的地方就在自己的家里，我们能通过窄窄的屏幕看到蜿蜒的楼梯。

嗯，这是一个富足的家庭。

二

被看见的理想还有冯傲的。

冯傲是一个来自东北的13岁混血儿。有着极高的篮球天赋，在短视频平台人气爆棚。

网友们欣赏他灵动的步伐，精湛的球技，也会为他的未来出谋划策。去CBA青训队，去美国历练……冯傲仿佛不仅是老天垂青的人，也是「大家的孩子」。

冯傲有着明确的理想：「我的小目标是超过国外的八村垒和加拿大的巴雷特，因为这俩混血球员已经代表他们的国家取得很好的成绩，我作为中国人，必须干掉他们两个！」

他太了解中国网友的「燃点」了，说出的话热血十足。

可并不中二呢，因为这是被看见的理想，有兑现的可能。

三

在篮球小兄妹、冯傲的年纪，我不曾有清晰的理想，更不会被看见。

我小时候还想过当大领导，只是因为，好像那样说出的话会被每一个人重视。

不被看见的理想，意味着没人会当真的，它大多被当成是「童言无忌」，是家庭聚会时破冰的小环节。

没有人当回事，就不会有人告诉我，你想走的路，有多崎岖就有多光荣。

我心中燃起了很多的火种，它未曾亮起过。

四

未经点拨的人生，总会透着蒙昧与离奇。

在腾讯SSV对大山里的孩子们做的问卷调查中，我看到了童真，也看到了「惊险」。

「你听说过最厉害的事情是什么？」

一个孩子答：「王强他哥是黑社会。」

这个孩子最喜欢的职业是NBA，因为他喜欢打篮球。

在「你最佩服的人是谁？」这个问题中，几个孩子写的是「王强」。

据说王强哥哥是隔壁学校里的小混混，很可能有「称霸一方」的实力。

在孩子们的丛林社会中，有着对「绝对力量」的崇拜是很正常的。

只是一个喜爱篮球的少年他最佩服的人的名单里没有库里、詹姆斯、杜兰特，听说过最厉害的事情不是汤普森单节37分，而是王强的哥哥，这是值得深思的。

或许王强哥哥是生活，詹姆斯才是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五

冯傲绝不会把王强哥哥当成人生的坐标，他的模板是库里，梦想是打败NBA的球星。

除去经济发展不平衡、家庭条件的天壤之别以外，只是因为他比大山里的孩子看到了比周遭更大的世界。

在腾讯SSV对大山里的孩子们做的调研中，有个案例让我触动良久。

高高瘦瘦的小卢同学，坐在教室最右排第一个，或许是因为他是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志愿者老师问他，「你长大后想做什么？」，他说，「要出去打工」。

这着实有点超出了志愿者的意料，接着问他，「打什么工呢？」

他好像没想过这个问题，说：「不知道，去广州打工。」

或许爸妈从来也不会告诉小卢自己的职业是什么，在他们心目中所有的职业都是打工。

在经济欠发达地区，很多像小卢同学一样的孩子，所能见到的世界就是爸妈能行走的半径，所憧憬的未来就是模模糊糊的在中国的某一个城市干着一份叫「打工」的事。

这些孩子们的理想大多起源于狭窄世界在自我生活中的映射，他们亟需被打开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想象力。

六

那些孩子不是没有理想的。

男孩子康的理想是当一名医生，他在解释原因时说：「因为很多病是医生救不了了，但他们还是会去治。」

邱克古的理想是从学校的升旗手变成天安门的升旗手，他只知道需要参军，接下需要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没错，真正的医生是我想象中的医生吗？我要如何成为一名医生呢？

那么。我想去天安门当升旗手，我需要做什么呢？

当孩子们的理想被认真对待，他们会感觉自己是被尊重的，那个埋在心底的火种是会被点燃的。

上面提到的问卷与调研都来自于腾讯SSV的试点项目——数字支教实验室的远程职业启蒙课。

他们去到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村小里，向孩子们讲解类似程序员是什么样的职业，当一个程序员需要做什么……

在讲程序员的职业启蒙课上，五年级的孩子们还没有接触过电脑，也没听说过软件、程序、算法、数据等等名词。这些我们司空见惯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还挺陌生的。在沉寂之后，志愿者老师惊喜地发现，孩子们对这些他们并不熟悉的内容有着很大的好奇。他们问为什么电脑能听懂程序员的指令，他们问机器人的头脑是一台电脑吗，他们问导航为什么能知道人的位置，是怎么指挥路线的。其中很多问题都是小黎同学问的，他在其他课上没什么存在感，但在这节课上能明显感觉到这触碰到了他的兴趣点。

虽然这个乡村小学的孩子还没用过电脑，更没编写过程序，但好像有一颗程序员的梦想之星，已经悄悄飞进了小黎同学心里。

七

过往，我们常常觉得将闲置的衣物、文具捐给乡村的孩子们便是公益的最后一步了。

可有没有想过，即使山里的孩子用上城里孩子一样的铅笔盒了，他们对世界的认知差距依然是一道巨大的鸿沟？

相比物质上的救济，以及类似「回合制」的支教，打开孩子们的想象力，将更大的世界的引进来，是值得去做的。

远程职业启蒙课便是极好的尝试。它让小卢同学知道城市里人们从事的工作不再是笼统的「打工」，通过讲解程序员、歌手、美食家、消防员等具体的职业，来挖掘像他这样的孩子们内心真正的兴趣点，也告诉他们，当一个职业电竞选手，不是躺着玩玩游戏那么简单，它会像一个篮球远动员一样，周而复始的训练。

很多人的理想只是许愿，对山里的孩子来说，理想就是他们目前认知的世界，他们缺乏的是有人帮他推开那扇未开启的窗，缺乏是有人帮他们一起去思考，缺乏是成年人对成年人的那种透着真诚的认真。

在职业启蒙课上，志愿者老师会帮助孩子运用思维导图等思考工具，完成对职业、理想与未来的合理规划。

八

作为那个早已忘记儿时理想，侥幸抓住时代风口，偶有所成的我，常会回想那个懵懂的童年，若我被鼓励，被发掘，被认真对待，现在是否又不一样呢？

又是一年「99公益日」，我想号召大家参与的是「用小红花为1000名乡村孩子上职业启蒙课」，这个公益梦想由用户和SSV数字支教实验室共创产生，希望更多的孩子得到梦想启蒙。

与平时的捐款捐物等公益项目不同，我想和大家一起参与到意义更为深远的社会议题与愿景中。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用过去一年行善积累的小红花来完成远方孩子们的心愿，让智识之光也能照耀进贫瘠的土地。

具象的贫穷，通过各种媒介的报道，我们能看到，进而会形成救助资源的堆积与过剩，但蕴含教育公平以及启迪孩子心智的社会议题却仍需被更多人看见、参与、共创。

这类议题的提出，让我们有机会为孩子们的理想插上翅膀，一朵小红花便能让他们离广袤的世界更近一些。

一花一世界，一花一梦想，当子康通过职业启蒙课知道当一名医生除了医者仁心的职业道德要求外，还需经年累月的专业知识学习，或许他未来的每一天都会为达成这个目标而加倍的努力。

让每一个孩子梦想实现的路径更清晰，如今我们能通过送出小红花，就可以调动各方资源，实现让社会更美好的愿景，真是与有荣焉。

正如腾讯SSV定位的那样：我们都是「科技助力社会共益的探索者」

九

我继续翻看腾讯SSV做的问卷调查。

「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孩子答：「冬天来的太早，没有防备。」

看到如此有灵气，完全跌出常人之料的答案，我好想跟她讲讲诗、文学与创作，讲讲这条路的喜悦与丰收、困苦与辛酸。

她未必会走上职业创作的道路，任何一堂职业启蒙课都不是职业技能培训课，它是在幽暗之处看到了迸发的火花，并告诉每个人火炬就在不远的那个地方。

这个公益日，送出一朵小红花，一起去照亮他们。

来，点击下方小程序，和我一起为孩子的理想插上翅膀：

对了，大凉山的孩子们还问了网友们一些问题，我挑选其中一个做了回答：

阿甘牛牛问：我的爱好很多，但是不确定我长大后做什么，你们是怎么确定想要做这个职业？

三表答：以我为例，我的爱好是写作，支撑它的是大量的阅读与频繁的试炼。当这个爱好（技能）在考场、论坛、博客、报纸、杂志都获得了正向的反馈，我才觉得可赖以为生了。当然，运气也很重要呢，譬如大神发明了微信公众号：）

思考题：你如何评价腾讯SSV的试点项目——数字支教实验室的远程职业启蒙课？帮孩子们的理想插上翅膀重要吗？你当初的理想实现了吗？你如何评价切入社会议题的公益项目？

福利：择优十条留言，送出每人百元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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